AI 倫理與神學反思

(編者註:本文整理自黃牧師於2020年九月在網絡宣教論壇中之分享)

近日,SpaceX、特斯拉等公司的執行長馬斯克用活的小豬演示了腦機介面技術,將一種腦機對接的晶片植入小豬的顱內,可以即時讀取小豬腦波的資訊。有些人對於這個實驗表示擔心,也覺得從腦內取信號更恐怖,認為這類新科技猶如潘朵拉的魔盒,一旦被廣泛應用於人類生活,有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危機,甚至認定腦機對接必定是噩夢與禍害!

其實,從腦部取集信號的做法由來已久,也並不一定需要在腦殼上開個洞的。作腦波研究的醫學界用一種帶電極的頭罩來探測腦波,而且用磁共振掃描研究腦部信號也很有果效。有一種幫助帕金森病人控制穩定動作的研究,的確是用深入腦部的手術,植入電極,並釋放出電波來控制帕金森症手腳的顫抖,使得原本顫抖無法控制的手,可以改善到能書寫簽名。類似的研究,也能應用到癲癇症的病人身上。可以預防和保護病人因癲癇發作引起的意外。其它類似的像心率調節器(Pace Maker)等用在病人身上已多年,救治了許多人的性命。

由此可見,「人工」(artificial)製造並不見得一定不好,或者一定是噩夢或災害。這人工的「人」是關鍵。AI(人工智能)是人訓練出來的,會被它的設計者左右。若這設計者「人」不好,在辨別和應用信號的處理上具有邪惡的意念,那設計出來的「人工智能」當然就不好,會成為噩夢與禍害!因此,我們必須回歸本源,設計人工智能的「人」必須要有「德性」,必須要有神的性情!所以我們要回歸聖經,看神造人的本意與目的。

在創世記1:26-27,「神說,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,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,使他們管理海裡的魚、空中的鳥、地上的牲畜和全地,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。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,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。」神的形像並不是指物質的形像,兩個眼睛一個嘴,這裡的「形像」是指神的性情,就如彼得後書1:4-7提到的「信實、德行、知識、愛心」等,這些都是神的性情。人是按著這些形像所造的,因此人就成了「有靈的活人」。

可是在伊甸園中,人卻受到魔鬼的誘惑而墮落犯罪,被趕出伊甸園。創世記3:4-5記載,魔鬼透過蛇對女人說:「你們不一定死,因為神知道,你們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,你們便如神能知道善惡。」魔鬼首先說:「你們不一定死」,而不是「一定會」或「一定不會」!換句話說,就是看起來差不多,但不完全是,其實就是現在我們說的「虛擬」。魔鬼誘惑人,常常不是講百分之百的假話,往往是百分之90的真話,加百分之10的假話,讓人難以分辨。所以這就叫作「虛擬」,看起來像真的,可是又不是真的。

魔鬼再說:「你們便如神能知道善惡。」有人以為在伊甸園裡,亞當和夏娃原來都是傻子,吃了善惡樹的果子以後才變聰明。其實,亞當和夏娃在被造之初就滿有智慧,能為萬物命名。夏娃更是知道神吩咐那棵樹的果子不能吃,違反了就是「惡」,所以她本來就知道善惡;只是還沒有經歷和實際去嘗試「惡」。魔鬼的誘惑是「你們便如神。」這才是「罪」的根源。所有的「罪行」都是因為人的「罪性」,而這罪性就是人想要自己當神。所以當人墮落失去了神的形像,被這「自己要當神」的罪性充滿之後,會變得惡毒。因為不把「真神當神」,人就會不把「真人當人」看待,那麼設計出來的人工智慧就非常可怕。

追究本源,如何要人工智能有倫理,必須要使設計人工智能的人有倫理道德,而這必須要回歸到神的形像才有可能。

那麼「人工」(Artificial)和「虛擬」(Virtual)的對比是什麼呢?就是「歸真」(Authentic)和「真實」(True)了。「歸真」指的是表裡如一、完全原創;「真實」指的是不造假、完全實在。人必須回歸到「真實」,所設計出來的人工智能才不會成為禍害與噩夢。比如我們看到一些商品的山寨品牌,也有人用軟件來捏造政治人物的假演說在網路傳播,這些都令人扼腕並感到可怕。

如何能從「人工」(Artificial)回歸「真實」(True)?我們一定得回到真理的源頭。約翰福音 8:32說:「你們必曉得真理,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。」真神的兒子耶穌自己也宣告說:「我就是道路、真理、生命;若不藉著我,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。」(約翰福音14:6)耶穌基督是真理的本身,在祂毫無虛假。唯有藉著祂,我們才能到天父那裡去,回歸到伊甸園中的樣式。

要如何能由「智能」(Intelligence)回歸「誠信」(Integrity)?在馬太福音22章,法利賽人好像很有智能,卻是很詭詐地問耶穌有關納稅給凱撒的問題,想要抓耶穌的把柄。然而耶穌以完全的誠信回應他們:「凱撒的物當歸給凱撒;神的物當歸給神。」耶穌基督教導人,「誠信」是做人必須的原則!

所以,AI (Artificial Intelligence) 必須回歸 AI(Authenticity and Integrity), 也就是「人工智慧」必須回歸到「真實」與「誠信」。唯有設計者和使用人具有「真實」與「誠信」,有神造人原本的形像,AI人工智慧才會造福人群,而不會成為噩夢,不會成為禍害!